内容摘要: 哈罗德·布鲁姆曾经批评默温的早期诗作徒有末日之忧而不具超验之明。本文聚焦默温的动物诗,通过梳理贯穿默温创作生涯的生态和诗学两条伦理主线及相应的生态和诗学两个伦理结先后形成、消解和统一的完整历程,指出默温在生态伦理上所持的生态整体立场与布鲁姆“有益于人类”的伦理出发点不同。在诗学伦理上,默温坚持诗歌是见证的艺术,诗歌形式是对一种听见当下生命经历的方式的见证。而默温一以贯之的诗艺探索和实践恰也见证了默温一生对人类破坏力的深刻反思、对自然世界绝对存在的笃信不疑、对诗歌艺术召唤沉默之声的毕生追求、以及诗内诗外知行合一的伦理操守。